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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尼•莫瑞蒂家庭理想主义《儿子的房间》(图)
2003-08-29 17:23:37  网易论坛

  当你真的面对死亡,无论谙熟怎样的真理,也无以解除所爱之人的死带来的悲哀。无论怎样的哲理,怎样的真诚,怎样的坚韧,怎样的柔情,也无以排遣这种悲哀。——《挪威的森林》

 

 

 

 

 


剧情简介:

  心理医生乔瓦尼的儿子安德鲁的学校给他打来电话,请他去学校一趟。乔瓦尼在学校校长的办公室里,知道了学校里的一块珍贵化石不见了,学校怀疑是安德鲁和他同学路西洛拿走的。乔瓦尼带着安德鲁配合学校的调查,学校却没有查出结果,化石依然不见踪影。

  一天,安德鲁和父亲散步回家,向正在做饭的母亲帕拉承认了化石是他和路西洛拿走的,并说他们当初只想跟老师开个玩笑,但后来却不小心弄坏了那块化石。帕拉听了儿子的话,微笑着搂着安德鲁拍了拍他的头。

  乔瓦尼接触的心理病人各种各样,其中有性无能,有好幻想的,有完美主义的等等一些性别不同,年龄不同的各个层次的人。不管这些心理病人是处于什么精神状态下,乔瓦尼都耐心礼貌的倾听他们来自内心深处的话语。乔瓦尼这种对待病人的认真态度,让他拥有了几个长期的心理病人。

  乔瓦尼一家四口围在餐桌边用餐,突然来的一个电话,打破了一家和谐的气氛。电话是乔瓦尼的一个长期病人打来的,对方请求乔瓦尼去他家里一趟。乔瓦尼告别家人,匆匆的驱车前往病人的住处。在病人家里,乔瓦尼看到了一脸沮丧的病人,病人告诉乔瓦尼他得了肺癌。另一边,安德鲁和他的几个同学正准备下海潜水。

  乔瓦尼回到家里,看到了安德鲁学校的老师,并知道了安德鲁潜水被淹死了的消息。乔瓦尼全家面临这突入其来的打击,都悲痛万分不知道如何是好,他们埋葬了安德鲁后,全家陷入了沉默得几乎失控的悲伤情绪中。乔瓦尼和妻子女儿不管做什么事情,都会想起过世了的安德鲁,女儿也因此和男友分了手。乔瓦尼和妻子外出用餐,想起安德鲁,两人抱头痛哭,他们去看女儿的篮球比赛时,女儿不服裁判的判决,和比赛的对方打了起来,面对全场的一遍混乱,乔瓦尼和妻子也加入了进去。而乔瓦尼也不能再正确地对待他的病人了,他觉得儿子的去世跟他那天去肺病患者的家里有关,因那天他在家里和儿子一起去跑步的话,儿子就不会去潜水,就不会被水淹死。乔瓦尼向病人说明他的情况后,放弃了他的工作。

  帕拉意外地收到一封一个女孩亚瑞娜写给安德鲁的情书,这让悲伤的全家有了一点希望,他们给亚瑞娜打去电话,告诉了她安德鲁的死讯,并希望去看望她。一天晚上,亚瑞娜到乔瓦尼家里拜访,还带来了安德鲁生前的几张照片。亚瑞娜和帕拉他们一翻谈话后,帕拉和乔瓦尼热情地挽留亚瑞娜在家里留宿,亚瑞娜告诉乔瓦尼和帕拉说,她和一个男孩准备搭车去法国旅游。

  乔瓦尼开车带着妻子和女儿把亚瑞娜和那男孩送到关口去,在亚瑞娜和男孩久等不到车的情况下,乔瓦尼又开车把他们送到了另一个关口,并给他们买了两张去法国的车票。

  亚瑞娜和男孩乘坐的车徐徐开走,乔瓦尼一家慢慢地迎着初升的太阳走向海边。

 

评论;

      《儿子的房间》的主人公安德烈生于1983年,正是在那一年,本片导演南尼·莫瑞蒂拍摄了影片《比安卡》(Bianca),而安德烈的死也在某种程度上昭示着莫瑞蒂艺术功力和思想意识的成熟。在《比安卡》中,米歇尔·阿皮塞拉——莫瑞蒂的银幕代言人,信奉婚姻家庭完美至上的思想,对于家庭的分裂及夫妻的冲突断然不能接受。《儿子的房间》中描绘的那个几近完美的家庭,其实就是莫瑞蒂在《比安卡》中的理想王国。但是随着安德烈的意外遇难,这个家庭便今非昔比了,他们不得不直面悲哀、正视抱怨,“完美”更是无从谈起了。在《儿子的房间》中,南尼·莫瑞蒂深省了自己的家庭理想主义,并坦诚地与观众一同探讨和交流,莫瑞蒂充满诗意的笔触更加强烈、仁爱和顺乎情理,且摒弃了躁狂和偏执,他试图诠释,这个家庭至为恐惧的是苟且偷生,而并非安德烈之死。

  人物的刻化是本片的另一特色,每一个人物的性格都与他人迥然不同,而且并非一成不变。例如,斯蒂凡诺·阿考西扮演了一个令人啼笑皆非的色情狂,表面上看来有些浅薄,其实内在很有深度,戏剧表演的层次也极为丰富。此外,乔瓦尼的塑造也别具一格,这一人物对人性似乎有着特殊的偏爱,相反,对自己的职业却避而不谈,显然,莫瑞蒂本人的影子仍在片中若隐若现。

  早在《比安卡》中,莫瑞蒂就向我们展示了他收藏鞋子的嗜好。在本片中,他仍痴心不改,运动鞋成了他的最爱——跑鞋,休闲鞋,健身鞋,青春荡漾,活力四射,优雅与呆板早已了无踪迹。这些点缀倒是与莫瑞蒂的个性十分匹配。莫瑞蒂沿袭了以往电影的风格,继续使用他的“Morrattismo”,也就是用反讽和荒诞的手法讲故事,略有不同的是,他本人愤世疾俗的个性有所收敛,对爱与哀愁的致谢反而成了贯穿生命的路标。

  《儿子的房间》的作曲和音效由尼克拉·皮奥瓦尼(Nicola Piovani)一人担纲,他用圆熟的手法营造出一种伤感的氛围,不经意间就使人如置其境。例如,在安德烈葬礼时,钉子钉入棺木的音响成了一种更具震撼力的“音乐”,使观众不由联想起生与死、爱与恨、现实与光影这些深邃的命题。安德烈溺水前的驾车途中,一家人共同演唱的一首70年代意大利歌曲骤然响起,尽管音量有些夸张,但与当时的场景十分贴切。(作者:苏比) C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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