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21日,来自新加坡的歌手阿杜就要在北京首都体育馆举办演唱会了,这位歌手实在不善言辞,因此,记者也只好挖空心思,从他的身边人,如恩师林秋离和其他工作人员当中挖掘出不少内幕消息,包括阿杜的个性、阿杜出道的种种经历等等,非常有趣。
发片前的阿杜顶着一头短发,前额的刘海儿好像窗帘。
儿时的阿杜胖嘟嘟的,小脸的肉都快掉下来了。
当工头的阿杜与工人们在一起非常愉快,脸上的笑容很是纯真。
现在的阿杜火得不得了,脸上却显出了一丝疲惫。
阿杜的出道
那时的他,眼中找不到自信两字
2000年,新加坡海蝶唱片举办了首届的歌唱选秀比赛,在这3800名参赛者脱颖而出的,一位是林俊杰,而另外一位便是阿杜。
5年前,阿杜作为海蝶唱片的重点培养对象,第一次坐在了著名音乐人林秋离的面前。那时候的阿杜顶着一头短发,人看起来有点孩子气,前额的刘海儿好像是一具窗帘,将自己保护在里面。林秋离觉得,那时候的场景简直就像是警察在讯问犯人一样。阿杜怯生生地低着头,额前的头发每回在他拨上去之后没几秒钟,又落了下来。林秋离试图从他的额前发丝中寻找他的眼神,却发现自己仿佛在和他的眼睛玩捉迷藏的游戏。最后他发现,问题不出在头发上,而是阿杜根本不敢直视别人,再加上他不习惯台湾人说话的方式,同时对于很快的讲话速度和跳跃式的思考反应不及,因此呈现一副招架不住的样子。
林秋离忍不住了,说:“唉,你可不可以抬起头看看我啊?”阿杜抬起头,但是眼神依然落在45度角以下。于是他们有了以下的对话——
林秋离:你叫什么名字?
阿杜:我叫杜成义。
林秋离:哪个成?哪个义?
阿杜:成功的成,义气的义。
林秋离:你对唱片界了解吗?
阿杜:不知道。
林秋离:你认为你喜欢唱歌吗?
阿杜:嗯,应该是吧?
林秋离:那你知道做一个歌手要做些什么事情吗?
阿杜:不知道。
林秋离:对唱片界或艺人,你过去有任何的想象吗?
阿杜:没有。
林秋离已经快崩溃了,说:“那你到底为了什么坐在这里?”阿杜大概是觉得如果再不说话就会被赶出去,终于结结巴巴地说:“因为我参加了海蝶的歌唱比赛,入选以后变成学员,所以……我就跟海蝶签约……”林秋离说,那时候的阿杜,眼中根本找不到自信两个字。
阿杜的过去
当工头的他,凭实在赢得了好口碑
林秋离说,阿杜之所以这样,可能跟他的生活经历有关系。阿杜在很年轻的时候就被迫要负起养家的责任,他的母亲、姐姐能依靠的就只有他一人,所以不难理解,阿杜在面对现在所享有的名声、歌迷的崇拜的时候,依然有那种“一切都有可能会突然不见”的不安全感。
阿杜从小学毕业之后就陆陆续续在外面打零工赚取生活费,不过,在他真正走出校门走入社会之后,他的第一份工作就很不错了——当工头。林秋离也很奇怪,为什么老板甘愿聘请一个刚毕业、没有工作经验的学生当工头?阿杜说:“我问过老板,老板说是因为觉得我很老实、很实在。”阿杜很幸运,渐渐地有了口碑,能同时获得老板与工人的信任。
阿杜的梦想是存钱买房子,让家人过上好的生活,当工头的收入当然不能满足这个梦想,做歌手一定比做工头挣钱快,也许这就是阿杜甘愿放弃稳定收入,冒着两年都没有收入的危险追求歌手梦的原因之一。而另一个原因就是阿杜真的很爱唱歌。
阿杜的性格
孤独的他,习惯慢吞吞的生活节奏
林秋离说,他自己和阿杜是非常相像的两个男人,他们含蓄、保守、孤僻又孤独。直到现在,他依然觉得阿杜是一个孤独的人,只不过,阿杜觉得自己不是文人,他永远不会用这样文绉绉的词语来形容自己。
阿杜常常不经意地在生活中流露出这份感觉,比如吃饭,很多人吃饭的时候常常要呼朋引伴,但阿杜却从来不这么想,他可以一个人默默出去吃饭,就算每天吃一样的都没有关系,有没有人陪,对他来说好像差别都不太大。
阿杜不喜欢出门,尽管他已经在台湾生活了几年,但是习惯于热带地区慢吞吞生活节奏的他,还是不太适应台北的大都会感觉,不太习惯台北快速而多变的生活步调。不出门的时候,阿杜就自己在家找事情做:从拖地、洗衣服到看电视,很容易就占据他一天24小时的时间。这些事看起来很无趣,但是阿杜只要没有工作,只要状况允许,他绝对不会天天往外跑。
阿杜看女生
作为男人的他,看女孩子就像“赏车”
林秋离和阿杜这两个大男人凑在一起的时候,当然免不了会聊一些“男人”的话题,这个话题当然又少不了“女人”。林秋离说,阿杜在谈到女孩子的时候,立场与角度都是非常男人的,他很懂得欣赏女孩子,你很少会从他口中听到他讲谁谁谁的缺点,他们在看女孩子的时候,都会用一个很专门的术语,就是“赏车”。他们把车子的形状比作女孩子的身材,不同的性能就像她们不同的个性,有“运动型的跑车”、“安静稳重的轿车”、“房车”、“有很难驾驭的越野车”、“孕妇是面包车”等等。
林秋离透露说,阿杜鉴赏能力很高,连一部“车”是不是“改装的车子”都看得出来。他又补充说,阿杜对“车子”的品味真的还不赖,也很有一套自己的想法,但阿杜从来不会迷失自己,即使像他现在红到一定的程度,但从不会受到外界的诱惑,他从来没有超过“鉴赏”之外的想法存在。至于喜欢的女生类型,阿杜曾经开玩笑说,喜欢“休闲旅游车”类型的,另外“轿车”也不错。
阿杜和歌迷
“超小气”的他,不敢“收留”鬼娃娃
阿杜的歌迷很多,也常常送他礼物,阿杜都很珍惜。在他新加坡的家里,有一个房间是专门存放这些礼物的。他的经纪人说,阿杜处理这些礼物的时候“超小气”,有次歌迷送了他一包皮筋扎头发,有同事要借一根,他怎么都不肯,还说:“不行,这是人家送给我的。”
阿杜只有一个礼物没有收藏起来,就是一个歌迷送给他的鬼娃娃。这可把阿杜吓坏了,据经纪人Vicky说,当时阿杜的脸就绿得像史瑞克一样,马上把娃娃丢给她,后来还坚决不和鬼娃娃同车回饭店。回到饭店以后,Vicky也很发愁,摆在沙发上吧,看起来就已经很怪异,放在衣柜里的话,又怕突然开衣柜的阿杜会被吓得魂飞魄散。据说,这是有史以来第一个不能放在阿杜房间里的礼物。记者在这里也提醒歌迷,以后千万不要再送这种可怕的东西给阿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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