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然一笑:严宽《我的纯真年代》
严宽
严宽题词
上个月因为做一家海外杂志的“校园”主题专访,我回到了母校上海戏剧学院,太久没有回来,看到久违的一草一木,不由感慨良多。
一晃眼离开学校已经四年多,从前的红楼、练功房都已经修葺一新,甚至校门口的酒吧也换了店家,物是人非,四下却依然弥漫着熟悉亲切的气息。
念书时的我们,时常会偷偷溜到校外去打牙祭,食堂却终归是我们的觅食重镇。那时的老食堂没有空调,夏天受不了暑热的我们便常打了饭菜,三五成群地结伴在食堂前的草地上“野餐”。那时的“饭友”多半到现在也保持着联系,或者约出来吃个饭,或者一起聊聊天,情谊甚笃。而
现在,2005年夏天的一个下午,食堂静悄悄的,《今日菜谱》上孤零零地写着“黄瓜炒肉片”。
练功房是另一个我们从前最常去的地方。那时常在课后跑到练功房里练习声、形、台、表,琢磨老师上课时说的方法和技巧。每逢形体课拉筋伸展,我们一帮男生就总是鬼哭狼嚎,哀鸿遍野。夏天里,汗湿衣襟更是家常便饭。但是回头看看,那些艰难岁月为我现在的演艺生涯打下了很好的基础。直到现在,我的腿还能轻易地踢到头上,演起古装武打戏来毫不费劲。更令我自豪的是,我的声乐课一直在班里保持着第一名的成绩直到毕业。“机遇总是眷顾有准备的人”,那些艰苦的磨练很快帮助我在机遇来临的时候抓住了它———我在大学二年级时被选中和徐静蕾合演《情书》,并且是一个孩子的爸爸……当时我花了很多工夫在那个角色的准备上,现在也常有人见我就说:“金鹏程很坏,但是我们喜欢”。现在想起来,那时在练功房里,大家努力地朝一个方向迈进的日子,真是一段美好的时光。
学校布告栏里写着交流演出和毕业大戏的公演时间,其中徐铮和陶虹《最后一个情圣》的话剧海报尤为醒目。他们都是从上戏出去的校友,也都是我的朋友。上戏近年人才辈出,譬如当年艳惊全国、高我两级的师兄陆毅,和我合作很多的保保(保剑锋),人缘和商业头脑一样好的任泉,刚刚出了专辑的“小燕子”黄奕,最近发展不错的李冰冰,还有我们班的李琳(现在叫李佳麟)……然而对于所有学表演的人来说,最为魂牵梦萦的是话剧舞台。徐铮和陶虹便从未放弃过在这方面的耕耘,徐铮更是获得了中国戏剧家协会梅花奖,我很为他们骄傲。
要走的时候在校门口遇到了从前的老师,我忙停下脚步,躬身问好———不论再隔多少年,老师永远是我最尊敬的人,一如这里始终都是我心中留存的一方净土。
Something will change,others
not.(一些事情将有所改变,而有些事情则不会)最难忘的时光,寄予上戏。
严宽简介
毕业于上海戏剧学院的严宽在上海走红,之后北上落户北京,成为国家话剧院的一员,严宽开始了他往返于北京和上海的双城生活。
主要影视作品:《情书》、《少年张三丰》、《大明皇朝》、《武当》等。
奕样星路:黄奕《累》
黄奕
黄奕题词
一阵欢呼声响起的时候,我终于轻轻地吐了口气。8月13日,我和127位志愿者在北京月坛体育馆的滚轴溜冰活动中心集体滑了两个圈,打破了多年前缔造的95人同时滚轴溜冰的吉尼斯世界纪录!
心里有一点兴奋又有一点失落。兴奋的是,这么多天来的努力终于没有白费;失落的却是活动结束,绷紧的神经一下子放松,目标达到了,也就失去了。
一直以来,我都觉得最享受的是为一件事情努力的过程。记得当我得知要参加滚轴溜冰破吉尼斯世界纪录,作为“中华慈善总会儿童关爱基金明星关爱团”的揭幕式活动,嘴上说,很新颖,好棒的主意,心里却在嘀咕:好久没练了,该不会当众出丑吧。于是我的脸上挂着“菩提老祖”般的微笑,缓缓点头。
唱片的通告虽然没有拍戏那么惨,但也绝不是个轻松的活儿。我拉着妞妞(化妆师),一人准备好一双溜冰鞋,放在车上。一有机会两个人就手拉着手练习。最有意思的一次,我和妞妞晚上下通告回来,虽然已经很晚了,但两个人还精神亢奋。我于是眼珠一转,对着妞妞不怀好意地说:“我们来玩个游戏吧。”于是就在五星级宾馆的大堂中间玩“石头剪子布”,谁输了就要在大堂里面滑一圈。开始我们还滑得小心翼翼,后来就发展成为滑一圈还不算数,还要带滑稽动作。宾馆的工作人员大概以为我们是在拍戏吧。
在跑唱片通告之前,唱片公司的工作人员就说:“黄奕,跑通告很累的,你一定会受不了。”工作人员看见我下了通告还要溜冰,都佩服我,说:“这么累了,你怎么还这么爱动啊。”我笑着不语。因为太久没有玩过滚轴溜冰了,又觉得“中华慈善总会儿童关爱基金明星关爱团”揭幕式备受关注,于是逼自己一定要练好。
拍MV的时候,导演奇怪地问我,你身上怎么青一块紫一块的?用粉底霜也盖不掉。
大多时候,我觉得心累一点不是坏事。呵呵。
明朗天空:黄晓明《留住童真》
黄晓明
黄晓明题词
孩提时代的我们都曾希望自己可以一夜之间变成大人,可当你真正长大了,经历了许多以后,也许又会开始怀念那些单纯无知的岁月。
有人说艺人最忌讳把年龄说出来,但我丝毫不介意,别人问我生日,我会老实地说出:“1977年11月13日。”有时,旁边还会有朋友阻止我,我只会笑笑摇摇头说:“没关系的。”我不隐瞒自己的年龄,也不介意别人说,因为内心里觉得男人是越老越成熟才越有味道的。到现在我依然有着想“长大”的愿望。
可当有人问我:“你最不希望失去的现在拥有的东西是什么?”我的回答会是“童真”。因为只有小孩才可以想做什么就一定会去做———好不好、对不对都不会去想太多、顾忌太多。年纪大了得要有责任心,所以我想留住童真。小时候想像中的大人是威风八面的,但当自己真正面临长大和面对社会时,才体会出“成长”不仅仅是年岁的累积,也是责任和压力的累积。那些让你无法掌控,又未必能避免的事情,无奈地面对。演员是一份特殊的职业,比其他职业更直接地面对大众,只有更为成熟和稳重,才能更好地应对各种突发状况,一切压力和情绪只能自我调节。
相熟的人都说我有时像一个大男孩,有时又是一个严肃的人。我身体里总纠结着两种不同的想法:“长大”和“留住童真”,看似相互矛盾,但也并不是无法调和,我正努力“摸索”其中的平衡点:面对流言蜚语,我希望我用成熟的心态来看清事物的本质,又能做到如孩童般永远忘忧;面对人群,我用最朴实的纯真与人交流,希望以诚换诚;面对机遇,我希望我有独到的眼光和果断的判断……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能时时做到,但我希望我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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