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其潇洒:何润东《我的成长历程》
30岁生日留影
出生后16个小时的小何
13岁时留影
17岁时留影
7岁时留影
23岁时留影
■何润东
3岁玩泥巴和“小强”
听爸妈说我那时候有个怪癖———就是喜欢玩泥巴和“小强”(蟑螂),因此还常常把二姐吓哭。三岁的记忆只停留在家里人常跟我开玩笑,说我是家里多余的小孩。而且只要我一哭,妈妈就会吓唬我说要把我吞回肚子里去,这招果然灵验,我的眼泪马上收了回去。
7岁“仗势欺人”
仗着妈妈比较宠我,就常常有事没事到妈妈那边去告姐姐的状。这时也会看脸色,知道想要什么玩具的话要跟妈妈说,不能跟爸爸讲。爸爸那时在我心里等同于“黑暗魔王”的角色,而妈妈自然就是“天使”。
13岁去加拿大念中学
我从小就学英文,语言不是问题。那时我把加拿大和美国混淆在一起,觉得那就是一个神奇并充满希望的地方。对那里的印象全部是来自于好莱坞的电影。因为看了汤姆·汉克斯主演的《飞进未来》,对好莱坞充满了惊奇和向往。十三岁,我去加拿大。
15岁迷上漫画书
到加拿大两年,我变得很孤僻。在加拿大我没有朋友,甚至现在回加拿大,连一个朋友的电话号码都没有。因为看到一个不一样的世界和一个繁华社会里隐藏的一些负面的东西,我没有办法融入。我开始打工,我想赚钱回台湾看我的朋友。在那段自闭郁闷的日子里,我迷上了漫画书,这至少让我有一个可以释怀的方式。
17岁爱上滑雪
爸爸和朋友开了一个滑雪场,我也是在那个时候爱上了这项运动,每年放假最开心的就是可以去那边滑雪,还考到了滑雪教练的执照。2004年在四川拍《风云2》的时候还过了把滑雪的瘾。
21岁回台湾工作
那一年回到台湾。跟一家唱片公司签约,做了一阵唱歌训练,但是等了很久一直没有发片的机会,只好尝试寻找其他的工作,在爸爸的公司里打过工,也在建筑工地上做过监工,还当过模特。但因为那时候模特圈的大环境不是很好,所以待遇很差,我大约做了一年左右。
23岁正式进入演艺圈
我正式进入演艺圈,拍了生平第一个广告《黑松沙士》,发了第一首单曲《想你的爱》,因为性格内向,不懂得去调整自己的心情,也不懂得如何做一个艺人,所以那个阶段很痛苦。好在同年被尔冬升相中,与范文芳共同出演电影《真心话》,从而开始接触戏剧。虽然完全不会演戏,演得也很糟糕,但是终究迈出了第一步。
25岁遇到经纪人辛志谕
到了2000年。这是我最低潮的时候,考虑过转行,也想过继承爸爸的公司,后来家人和我都觉得我太容易相信人,商业理念也差,所以放弃了这个念头。一次去香港做活动的时候,遇到了现在的经纪人辛志谕,一见如故,跟他签了约。虽然那段时间没有工作,但收获却很大,让我了解到整个娱乐圈的生态环境,从此改变了我的一生。
“苗”画人生:苗圃《我和张建栋的缘分》
苗圃
我记得,和《绝对控制》的缘分,起于夏天的那场大雨。
那时我还是在校学生,还要四处跑剧组、见导演,还要忙着安顿我在校外租的那个临时住所。副导演打电话来,说:“定了,演楚晓明。来取剧本,导演是张建栋。”那天北京正下着大雨,电话听不太清楚。
我知道张建栋的大名,我们电影学院导演系副主任,教授,导过《刑警本色》、《让爱做主》、《不要和陌生人说话》等电视剧,我觉得他应该是一个50岁之上的老夫子,老练、成熟,或许留着大胡子、很胖;或许是一小撮胡子、很瘦。
剧组在蓟门饭店。我去拿剧本,屋子里坐了许多人,我不知道哪个是张导。直到有人介绍,这是张建栋导演。啊,这么年轻,至少是“半表人才”吧。
《绝对控制》是在武汉拍的,历时三个月。张导很会聆听,这一点在剧组是出了名的。一次,剧组的一位助理出了点小事,哭了,不知怎么非要向他诉苦,站在马路上,他倾听了一个小时,佩服!这种聆听其实是他对每一位创作人员的尊重。我觉得张建栋导演是个爱哭的导演,他会看着监视器,看着演员的表演,和演员一起动真感情,还抹过眼泪。拍《绝对控制》时,有场戏:薛冰要劝说海阳的妹妹走出阴影,王学兵想起了自己的妹妹,不自觉地讲起小时候一些往事,这时摄像机一直跟着,张建栋导演让王学兵讲,直到讲完,他看着监视器,跟着感动、跟着动情。
张建栋是一个特别智慧的人。他总是在和观众打心理战,捉迷藏。他有自己的独到见解———干净、冷峻、透彻、唯美,即使像《不要和陌生人说话》这样反映社会问题的现实题材,张导也把它拍得很干净、冷峻,甚至有些恐怖。他会用一种唯美的方式、一种阴郁的情调,让你感受到恐惧而看不到恐惧。
有时我给他打电话,出来坐坐吧,他就说:“唉,我在看剧本!”他不拍戏,不剪辑,不跟片头片尾,不制作主题曲的时候,可能只有在讨论剧本。什么事情都自己做,他说:“不做不行呀,出来得是个东西!”好像也是呀,谁叫你片酬拿得高呢!没辙,活该倒霉受罪!
真“晴”告白:许晴《生活随感》
许晴
有时,一个角色既是人生唯一可以寄托的去处,又是人生飘忽无定、沧桑孤立的象征。
我努力在内心呵护的是芬芳、香柔、温暖的气息。我理想中的角色是那种真幻之间的形象,她们可能是欲望的对象,但她们本身是不带有欲望色彩的。她们代表着一种人生的境界、一种向往彼岸的渴求,一种美到极至的氛围和让心灵震颤的无以名状的感受,一种永恒的伤心和痛楚。这些角色也许在生活中有着真实的苦难,但是她们小心敏感地维护着自己的向往、情操与自尊,真实与端庄。尽管她们总是与不幸、苦痛、夭亡联系在一起;但是,只要她们存在,眼前就是清新可喜的。她们即便是强装笑容也让观众体会到生之幸运;同时体会到生之辛酸。这是演员造梦的功德。
似乎演员成功的过程,就是一个以自身的存在、努力作为抵押的不断透支的过程;一个去争取和被争取的双重过程;一个获得或者丧失的过程。我以审美的寻常心来消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