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孔摄像头安在床对面的电视机音箱里,曾拍摄多位到过这间房里的客人
“李金斗在长洗浴后遭‘嫖娼录像’敲诈”续
■关于此案
因涉及性问题没有公开审理
录像只有几个办案人员看到
判决书上没有写李金斗全名,审判时李金斗也未到场
■关于罪犯
四人密谋一年,到北京找到李金斗的手机号
曾拍到多位到过这个房间的客人,敲诈数人都没有成功
■关于事发会馆
李金斗住的是一套双人贵宾房,不是该会馆里最贵的
新闻回放:葫芦岛审理了一起“特殊的”敲诈勒索案——犯罪嫌疑人魏东利用针孔摄像机,偷拍到在长春某会馆消费的著名相声演员李金斗,向其索要80万元。而李金斗表示,他确实在2003年或2004年时去过长春某会馆洗浴,当时朋友给他找了一名按摩小姐按脚,但由于是酒后去的,所以具体干过什么,他已经记不清了。
李金斗遭敲诈发生在长春市,为什么犯罪分子被判刑后,消息一直没有公开?4名男子到底如何拍摄下所谓“李金斗嫖娼”的录像?昨日,记者针对此案在长春的情况进行了调查。
只有少数办案人员知道涉及李金斗
10月初,我省检察机关曾经向媒体提供过这样一份材料,4名男子利用针孔摄像头拍摄李某在洗浴的性行为然后敲诈80万,后经证实,李某就是李金斗。“判决书上并没有写明李某的具体身份,也没写全名,所以当时我们也不知道被敲诈的是著名相声演员李金斗。”检察机关一名工作人员介绍。
当时案件直接由长春市公安局刑警侦查,消息封闭得非常紧,只有少数参与案件的人才知道涉及到李金斗。后来,由于地域管辖问题,拍摄地点在二道区,故案件移交到长春市二道区检察院审查起诉。
涉及性问题案件未公开审理
“由于涉及到性问题,属于个人隐私,所以案件也没有公开审理。”参与此案的一名工作人员介绍,审判的时候李金斗也未到场,由于属于检察机关的公诉案件,也不需要被害人聘请律师。最终,二道区人民法院认定,刘进武、刘弋嘉、马明宇犯敲诈勒索罪,但是因系犯罪未遂,认罪态度比较好,法院依法判处刘进武有期徒刑两年六个月,缓刑三年;判处马明宇有期徒刑一年,缓刑二年;刘弋嘉有期徒刑一年六个月。
针孔摄像头安在电视音箱里
知情人透露,魏东来到长春后,一直与刘进武、刘弋嘉等人在一起,谋划着如何赚钱。后来有人提议,可以拍摄一些有头有脸人的嫖娼录像,再敲诈他们,而且那些人顾及脸面,也不敢声张。4个人一拍即合,开始进行谋划。
4人凑了1000多元钱买了一个针孔摄像机、放射器、接收器等设备,利用打工的便利,在长春市二道区某洗浴会馆里实施他们的计划。房间里的电视机正对着床,为了能清晰地拍摄到他们所需要的画面,他们把针孔摄像头安装在电视机音箱里。
会馆旁租房物色目标
据悉,这份录像只有少数办案人员看过。
知情人透露,4人安装的针孔摄像头是无线的微型摄像头,体积只有一块硬币大小。
会馆里的一切安排好后,他们又在会馆附近可接收到信号的范围内租了一间民宅,将接收设备和录像设备安装好。一切都安装妥当后,他们开始寻找目标,物色要敲诈的对象。
曾敲诈数人没成功
知情人透露,从2004年1月开始,4人曾拍摄到多位到过这个房间里的客人,他们先派一个人来到会馆门口,等到那位被拍摄的客人从会馆里出来跟踪他,得到车主的联系方式后进行敲诈。
但每次接通电话后,有的不承认自己到过那家会馆,有的说车借给别人开了,拍摄的那个人不是自己,有的根本就不在乎,不怕他们威胁。数月下来,他们一无所获。无奈他们只好继续伺机等待,寻找下一个被敲诈的目标。
利用一年时间策划敲诈李金斗
4人继续对会馆包房进行监控,一个人影出现在镜头中。“这个人好像是相声演员李金斗。”他们并没有直接去找李金斗,商量了一番后,先将安装在会馆里的摄像头拆除后扔掉,开始计划如何对李金斗进行敲诈。
他们办了一张假身份证,到内蒙古乌兰浩特市,用假身份证在银行办了两张银行卡。预谋敲诈后让李往这两个卡内存款。他们开始注意李金斗的一切消息,足足用了一年时间,策划着如何敲诈李金斗。2005年4月,刘进武拿钱买了三张去往北京的火车票,同刘弋嘉和马明宇三个人一同进京找李金斗。李金斗当时担任着北京相声俱乐部主席的职务,他们便来到该俱乐部,在那里弄到李金斗的手机号。
李金斗称录像带经过技术处理
回到长春后,2005年4月16日,魏东拨通李金斗的手机号码进行敲诈,他还刻录了一张光盘寄给李金斗。过了几天,魏东再次给李金斗打电话,此时的李金斗已向长春警方报案,他让魏与长春的一个朋友联系,双方开始讨价还价,由最初的80万降至55万元。就在魏东等人做着发财梦时,长春警方已布下天罗地网,5月16日,长春市警方在朝阳区某饭店内将他们抓获。
昨日,记者来到案件中所提到的李金斗曾住过的306房间,这是一套双人间的贵宾房,但在会馆里却不是最高级的。
李金斗报案后称,录像带的内容是不真实的,肯定经过技术处理,是电脑合成的。
有消息传出,事发会馆内洗浴部的李经理突然不见了。记者发稿时致电该会馆,一名女性工作人员告诉记者,李经理已经休假了,至于李经理以后是否会来上班,她很难说清楚。本报记者
辛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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