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哈利们一同成长有什么感受?丹尼尔:某种意义上 跟哈利一起长大使我更容易把握角色。他所经历的,我也都在经历着,比方说荷尔蒙分泌之类的东西。有时觉得居然一演就演到了14岁也挺不可思议的。只不过因为是从11岁开始就一直在扮演他,所以容易了许多。充分了解你的角色的确有利于长时间地饰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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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玛:我好像压根儿就不用表演似的。我跟赫敏有太多共通点了,有时候简直就像赫敏上身,而我本人什么都没干一样。
在扮演自己的角色过程中成熟了多少?有没有在个人的表演方面给过迈克·纽威尔(本片导演)建议?
丹尼尔:就是跟其他人一样平平常常的长大成熟了吧,我们的成长过程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至于给迈克的建议,我们经常有提出来啊。毕竟不再是小孩儿了,年龄的增长使我们可以自主决定一些表演上的问题,当然,最后都是和迈克协商之后才做的。
爱玛:迈克最棒的一点就是把我们当大人看待,赋予我们责任。我记得有时候我会说:“拜托就直接告诉我怎么办吧!我做不来!”他总说:“我不能也不会告诉你怎么来做,必须演出自你自己的体会才行。”他一直这样引导我们。我的的确确从迈克那里获益匪浅。
鲁伯特:在拍第一部电影之前,我从来没有相关的表演经历,所以总是慌慌张张的。一路下来,大家都学到了很多。每次换个导演也很新鲜,你永远都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这部电影被定级为12A(12岁以下儿童需由父母陪同观看),它比以往几部更加黑暗骇人。你担不担心这样一来那些哈利的小影迷们就不进电影院了?
爱玛:我觉得某种程度上电影观众首先是《哈利·波特》系列的书迷吧,他们也会随着电影的推出逐渐长大,所以应该没什么问题。当然某种程度上我们是可能会损失一些更加年轻的观众。
坦率地说,投入其中的时候我也被吓到了!不可否认这部电影比以往几部更像惊悚片,片中最后有人死去,但其中也有相当深刻严肃的主题,这点同样不能否认。最让我欣赏的就在于他们没有隐瞒真相,我很高兴他们接受了真相并且做了该做的事情。
拍摄《哈利·波特》时最尴尬的场景出现在哪里?
丹尼尔:我最尴尬窘迫的时刻肯定非跳舞莫属。老实说我自己倒挺享受那一场的,因为跟我跳舞的女孩子实在太棒了。不过我得说,其他绝大多数人跳舞这场排练得可都比我多,而且你会发现迈克好心地没有收进我腰部以下的镜头。所以其实我就跳了一场只涉及腰部以上的舞,你根本看不到我的脚是怎么动的——谢天谢地你们看不到。
哈利系列的连载即将结束,怎样让自己适应这一点?在拍完哈利之后有什么打算?
丹尼尔:唔,“适应”这个词听上去好像我们不希望它结束似的。其实我们对此都很期待。现在离电影系列完结还有一阵子,何况也不能肯定自己一定会拍到最后。目前大家的确都在拍第五部,不过以后的事谁知道呢?我正在拍一部以澳大利亚为背景的新戏,讲四个从小一起在某个教会孤儿院长大的澳洲男孩的故事。孤儿院得到一笔捐款,于是送几个孩子去海边过生日,电影说的就是在海边那几个礼拜发生的事情。拍了五个多星期,而且完全没有蓝幕,真是太棒了!所以我说其实大家都很期待接下去干点儿别的。
爱玛:站在舞台上面对着现场的观众,这是表演最让我着迷和欲罢不能的一点。所以我大概会尝试一下戏剧。但是手头有好多很不错的电影剧本,希望能够通读一遍找到心仪的。我可能会演一些跟《哈利·波特》完全不同的东西,比方讲小制作电影。总之看情况吧!
哈利四年来都戴着同一副眼镜,会不会考虑换成隐形的?
丹尼尔:拍第一部电影的时候曾经想戴隐形眼镜的,因为书里哈利的眼睛是漂亮的绿色,而我的眼睛偏蓝。所以试着戴了副绿色隐形眼镜,结果痛得要命,所以我想基本上是不会再去尝试这东西了。不过也因为哈利的关系,戴眼镜多少变得酷了点儿。JK·罗琳还真是为许多曾被取笑为“四眼田鸡”的人翻了案。
想象一下—肆无忌惮点好了—假如你可以任选一人带去参加霍格华兹魔法学校的圣诞舞会,你打算挑谁?
丹尼尔:最近刚看了《情归新泽西》(Garden
State),我迷上了纳塔丽·波特曼。所以就她吧,要不斯嘉丽·约翰森或其他这种类型的也好。是你让我放肆乱想的,这样够放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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