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画生活:苗圃《纪念我的“风沙雪月”》
苗圃在电影《雪
花那个飘》中穿着十几斤重的棉袄扮村姑 ■苗圃
听说电影《雪花那个飘》已经确定将参加今年5月举行的法国戛纳电影节。这部戏是我去年所拍摄的影视剧中感触最深的一部。在拍摄期间有很多有趣的故事,现在就给关心我的朋友们讲讲。
拍摄地选在甘肃。在黄河边搭了一座土屋,影片的大部分场景都在那里完成。我们剧组的主要道具是一辆由二手“三马子”改装而成的“专车”,车后挂着两个高音大喇叭、老式发电机,车上架着放电影用的梯子、一张电影银幕和部分电影拷贝。20世纪80年代的人们熟悉的场景被还原得极为逼真。
由于周围没有村镇,全组上下只能到与片场相隔很远的招待所住宿,从招待所到外景地,开车需要4个小时。拍摄的时间又是冬天,气温一般都在零下十几度。加上杨亚洲导演又是个完美主义者,他希望影片画面中呈现的场景大部分都是天蒙蒙亮的背景。我们每天三四点就要起床,顶着鹅毛大雪开4个多小时的车,才能到达拍摄地点。晚上拍戏到七八点,再走夜路开回住的地方。一去一回都是披星戴月。由于雪天路滑,又没有照明措施,整个剧组在拍摄的50多天里,光遭遇车祸就20多起。
我也遭遇了一次车祸,现在想起来还有些后怕呢!那天早上雾很大,看不到五米开外的任何东西。我们跟往常一样开车前往拍摄现场,我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系好安全带,手里拿着DV准备拍东西。在一个急转弯处,车身向右下方猛冲下去,在空中旋转180度,车顶朝下落,只听一声巨响,我的头直接撞到了挡风玻璃上。真没想到我的头比玻璃还硬,把玻璃撞得粉碎!我费力地解开安全带,从破玻璃窗中爬了出来。当时只是头上起了一个包。过了两个月后,我老是偏头疼,就去北京301医院做了检查,医生说我头上有多处出血点……
不说这些了,跟大家讲点搞笑的。我在剧中扮演一个烫着爆米花头,满脸农村红但是精明能干的饭店老板娘。在剧中为了表现出夸张的喜剧效果,我穿的棉衣、棉裤都絮了不少棉花,每件至少十几斤重。穿着这样的行头,徒步走在高原上,十分艰难。
告诉大家一个小秘密,我扮演的饭店老板娘还是个斜眼儿呢!这可是我自己主动提出来的。我觉得斜眼的老板娘更适合剧中人物性格,超搞笑。刘威扮演的是王电影,他摔断腿后在我店里当伙计,日久生情,导致他和前妻的婚姻破裂。最搞笑的是,我们“大办结婚喜宴”的当晚,有人问我,你为什么要嫁给王电影啊?我的回答你们肯定想不到。我用我的小斜眼望着刘威,腼腆地跟大家说:“俺相信俺的眼睛。”搞笑吧!
明朗天空:黄晓明《雾困北京机场》
■黄晓明
按我的工作安排,14号是飞往上海参加一个颁奖。一早被一阵牙痛痛醒的我,看看时间才早上六点多,但已被牙痛困扰得无法再安心睡觉。止痛药和土办法都用上了都不起效,但我仍庆幸并没有因牙痛而导致脸肿。这个小小的插曲,似乎也预示着我的上海之行将波折重重。
那天北京遇到一场难得的大雾,我坐在赶往飞机场的车上,太阳在大雾中若隐若现,我猜测大雾应该正渐渐散去。
8:30到了机场候机大厅,才获知当天除了第一班飞抵北京机场的飞机外,其他飞机就再也没有飞出和进入机场。那天的机场遇见不少熟人,很多都是赶去上海参加同一个活动的。那时离我搭乘的飞机原定起飞时间还有一个小时。但雾似乎没有任何散去的迹象,窗外的世界仍模糊不清。
离航班原定的起飞时间越来越近,我甚至觉得上海之行不能成行了。惊喜突然出现,这时机场通知有一班飞机可以登机,虽然不是我搭乘的那班飞机,但却可以允许并机。趁工作人员忙着办手续时,我走出休息间透透气,才发现机场的各处都挤满了人,有的围着服务台不断询问飞机情况,有的席地而坐暂作休息,机场较之以往异常地热闹和拥挤。
到后来我们才知道,我们能走只是机场为疏散部分乘客而做的应急措施。在飞机上又是漫长的三小时,我庆幸自己包包里随时放着一本书,现在看的这本正是前几日在机场候机厅里买的《亮剑》。一场大雾让北京首都机场陷入一阵忙乱,我却借此在飞机上偷得半日闲,失中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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