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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争议的段落删剪,让小说“瘦瘦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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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号入座,用笔墨为各色人物写意造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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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作是一种全身心的投入,灭此朝食,每篇文章都当遗嘱来写
漫画/张永文 |
诗曰:
老高跃马文坛久,极目关山点点愁。朵朵梅花香色味,方方古印汉秦周。不言时久难为辨,却道天凉好个秋。一曲秦腔心已醉,莫将日月付东流。
天道立秋。本期会馆内,写字的、唱戏的、收藏的,济济一堂。“长安匈奴”高建群当然是广大读者之老熟人,十余年前成名作如今再版,老汤如何能煲出新味?想必一勺捞起见仁见智,油花花与骨头渣相映生辉也;对戏剧演员而言,梅花奖当然好生了得,若想于偌大梨园内伸胳膊踢腿安身立命,头插一枝“梅花”自然与众不同;有感于古印章收藏界之鱼龙混杂、泥沙俱下,篆刻家岐岖大声建言,收藏界且莫心浮气躁、眼热手急,当放出火眼金睛,拂去尘埃见真金也。
“匈奴”再版 高建群自删“争议点”
高建群以《最后一个匈奴》名世,于文坛跑马圈地,树起自家旗帜,忽忽已十余年。该书当时所获稿费二万四千元,老高并未“放过”一个大子儿:抽烟花了一万多,打官司赔了一万多。仅以稿费来看,出入相抵,似乎白忙活了一场。然而“吃完饭后再排泄掉,并不等于白吃”,老高之文坛交椅,因为此书而坐定半拉屁股矣!《最后一个匈奴》官司虽成往事,但不可不提,原告为老高昔日之忘年交———陕北诗人曹谷溪,因不堪“曹国舅”之讥,“追击”之下,“匈奴”不幸败北,此为老高初入长安城中所遇之第一件大事,立足未稳先遭当头一炮,身心俱疲,痛何如哉!
遥想当年,《最后一个匈奴》问世后,或与《白鹿原》、《废都》鼎足而三,被称为文坛“陕军东征”的“三驾马车”;或与陈忠实、贾平凹、程海、京夫并为东征军的“五虎上将”。从文数十年,老高颇为看重《最后一个匈奴》,当初激动之余,曾草拟并四处宣读一篇获某文学大奖之致辞,惜乎终评遭遇围追堵截,临门一脚未中。此次再版,相关内容删去否,老高颇费思量,为“不让无聊之人对号入座”计,最终断然挥刀自裁,而另添以首、尾两章,且挥毫泼墨配以插图,画出心目中十余位各色人物,卖文字兼售字画。老高自言“写作是一种全身心的投入,灭此朝食,每篇文章都当遗嘱来写”,《最后一个匈奴》则浑然是老高文学之“墓志铭”也。
近年,名家新秀之长篇短什,以排山倒海之势涌入文坛,炒作、滥竽者多,崇高、浪漫者少,“匈奴”尚在,岂能坐视?于是跃马扬鞭,笔耕不辍,遇批评则高调回应,曾有一篇散文名列国内某散文年度排行榜首,有人寻章摘句质疑有加,老高则钢钉对铁刷,火速撰文回应,一时热议。老高平日低调,而一涉文事,则大抖其文坛浪漫骑士之精气神,颇有“与人奋斗,其乐无穷”之慨!时至今日,老高已然身披陕西省文联、省作协副主席之两套战袍,坐拥此两套战袍者,另有贾平凹一人而已,愿老高文学之途能不断登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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