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其他超女,谭维维显得更淡定一些,因为无论是比赛前还是比赛后,她的身份、她的工作都没有发生变化———都是歌手,只是服务的对象范围更大了,认识她的人更多了。这和她自己的心态也是符合的。她告诉记者:“我是那种很有点童心的人,有自己任性的时候。但是在参加比赛之后,我知道了很多东西是需要宽容的,退
一步,自然海阔天空。”
谭维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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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在金色大厅,我唱得还是很“通俗”
长久以来,围绕在谭维维身上的一个争议点是:一个民族唱法的歌手来参加一个通俗为主的歌唱选秀是否合适?对此,谭维维说出了一个让人完全没有想到的答案:“我是专业歌手,但是我不是唱民族唱法。”“记得当时考四川音乐学院,我唱了一首西藏的歌,但是却用的是通俗唱法,这一举动遭到了那些专业学民族唱法的人的耻笑。但是我非常感谢兰卡·卓玛老师,因为当时除了她,没人肯收我,我是最后一名考进去的。进去以后,兰卡·卓玛对我说,你要保持你的风格,所以后来不管怎么练,我的通俗歌一直都没有丢。”
很多人一直都以为她是专攻民族唱法的,“我唱的很多的确是民歌,但是很多时候我都只是在通俗唱法里融入了民族的元素而已。真正唱民族唱法的,是宋祖英他们,而所谓的民族唱法,则是在民族本身的民歌,也就是很久以前的扯着嗓子喊的那种飙高音的歌的基础上,结合了西洋美声唱法而成的。”谭维维说,她学习民族唱法的技巧、用气、发声,但是骨子里头,她还是唱得通俗。即便是曾经在维也纳金色大厅放歌,她仍然认为自己的民族唱法底子很薄。
高三时父亲去世,一进大学就想着赚钱
说起自己的经历,谭维维很有些感慨。“很多人可能只看到了一个专业歌手头上的光环,却无法看到这背后的艰辛。”谭维维这样告诉记者。“我不是祥林嫂,我很乐观,我不喜欢总是抓住一些苦难的东西不放。”
谭维维读高三时,父亲就去世了,这对她和她的家庭打击都很大。“我家在四川自贡市富顺县下面的永年镇,我一直到18岁才走出家乡。考川音的时候,我是我们专业的最后一名,所以必须要交几万块的建校费,这对我的家庭来说是一笔太过沉重的负担。母亲为了我读书,四处借钱、贷款,吃了很多苦。所以我一进大学就想着要赚钱。学费要钱、生活费要钱、还贷要钱。”所以谭维维开始跑场唱歌。
记者问:“有人说你在成都锦里开了一家酒吧,这证明你很有钱?”谭维维很坦率地说:“是的,我和几个朋友合伙开了一个酒吧,一开始只是想有个地方来自由地展示我们的音乐,后来发现有些经营不下去,所以走了更商业的路子。”
没拿冠军不介意,尚雯婕比我更纯粹
夺得了2006年超女全国亚军的头衔,但谭维维的生活几乎没什么变化,她已经在音乐圈子里摸爬滚打多年。让她感到欣慰的是,现在时常有“小便宜”可占。“在长沙坐出租车,司机经常给我免费,在成都吃火锅,老板也不收我的钱。钱是小钱,但是却让我感觉到一种尊重。”
她的家庭也没受到太大的冲击。“我的妈妈和奶奶,生活在两个不同的四川小镇上。再说我以前就曾经拿过一些奖,那里的人也都知道我是做什么的,所以除了见面道个喜以外,没什么其他的。倒是我奶奶跟我说,你能有今天的成绩,我死了都甘心了,话虽然那个了点,但是很质朴,让我很感动。”谭维维说,她也不想把母亲和奶奶接到大城市来,因为在小镇上,她们活得更健康、更舒坦。
若是真的有变化,那就是“参加‘超女’,我起码成熟了十岁。”谭维维说。“那你不怕别人说你老?”“我从来不忌讳提到我的年龄。为什么要回避?我是1981年出生的。”而对于比赛最终输给了尚雯婕,谭维维其实并不是很介意。她说:“尚雯婕比我更纯粹些,她的平民精神体现得更加出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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