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娜
短短一年时间,谢娜迅速蹿红。出书、拍话剧、主持、新专辑、拍广告……她的事业
全面开花。当有人把她和妮克·基德曼作类比时,她开怀大笑:“谢谢大家抬举我!我没有她那么大成绩。我只是现在把全身心都投入到了工作中。”也许人生中的得与失原本就是个奇妙的悖论,她失去了刻骨铭心的恋情,却也从此冲破了“某某女友”这个拘束的头衔,虽然整个过程痛并艰辛,但破壳而出之后却爆发出自己的所有能量,开创了另一方天地——与其说这是人生的补偿,不如看作是一场蜕变。正如谢娜所言:“我还是憧憬美好的爱情,但是没有爱情,我一样精彩。”
我有我的快乐咒语
不知道几年以后,谢娜自己会怎么看待过去的2006年,这一年里,她和刘烨分手了,但是她出的新书《娜是一阵疯》在各地都被抢售一空;主持的《快乐大本营》成为了全国娱乐类节目的收视冠军;参加的《舞林大会》为她增加了人气;跟黄磊、袁泉合作了话剧《暗恋桃花源》,获得了“2006年度话剧最佳女主角”的荣誉;筹备的首张专辑《菠萝菠萝蜜》在2007年赢了个开门红……悲伤和喜悦都迎面而来的时候,谢娜只是开玩笑地总结说:“我自有我的快乐咒语。”或许,她就是一个念着“菠萝菠萝蜜”,将快乐无限放大的鬼马精灵。
记者:无论主持、出书、话剧、唱歌,你都在强化自己“搞笑”的特点,你不怕被从此定型吗?
谢娜:在国内,其实能搞笑、鬼马的女歌手或者女主持人很少,这是一个空缺,所以,我不怕被定型。即使是六七十岁了我都希望与快乐为伍,我不可能坐下来和大家讨论什么深刻的东西。
记者:演《暗恋桃花源》和你之前演《麻花》的感受有什么不同?
谢娜:《暗恋桃花源》是非常经典的话剧。我演的那个角色在前段是很风骚的“春花”,要跟老板调情,后面又变成超凡脱俗的仙子。对我来说,这是一个很大的挑战。毕竟我没有受过专业的训练。但是我愿意努力,那段时间练了很多京剧动作,有一天练旋腿,结果一使劲韧带就拉伤了。第二天我就觉得自己明显“长胖”,因为腿肿了。
记者:有没有想过如果你演的不是“春花”而是“云之凡”会是什么效果?
谢娜:在《暗恋》开场的时候,袁泉坐在秋千上对黄磊说“上海的夜,真美”,非常唯美。有一天排练,我跟袁泉说,换我来演云之凡吧,然后我也坐在秋千上说“上海的夜,真美”,结果,黄磊笑喷了。
记者:你演悲剧,别人当作喜剧看,你也不介意?
谢娜:哈哈,悲情的角色不适合我,就像我以前演过《风雨西关》,现在偶尔电视台还会放,有朋友说她在家敷面膜,结果一看见我,面膜都笑裂了。没办法,大家已经当喜剧看了。
绝口不说“我爱你”
谢娜告诉我,她做人的原则就是“简单快乐”。因为恪守这个原则,她在外界看来纷繁复杂的娱乐圈里拥有彼此交心的姐们儿和哥们儿。但是,当我问到是否也以这样的心态面对爱情时,她却沉默了好一阵子:“原来以为爱情也很直接,就像给别人讲笑话,我一讲别人就笑。但是现在我发现,要把爱情逗笑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爱情其实原本该是最简单的感情,而现实中,其实爱情最复杂。”
记者:新专辑里有一首《给不了幸福》,在唱的时候一定很有感触吧?
谢娜:《给不了幸福》这首歌本来不是写给我的,写这首歌的姐姐开始知道由我来唱的时候还有些不放心,所以她专门跑来跟我讲了这首歌的故事。她讲完以后,我也没表什么态就进去录音了,录了3个小时以后,我走出来,满脸都是泪,我看到写歌的姐姐也哭了。我唱这首歌的时候,把所有灯都关了,把自己的经历还有朋友的故事都放到歌里,把完全不一样的我带了出来。
记者:分手的那段时间怎么熬过来的?
谢娜:我的朋友有心事会找我倾诉,但是我不会,我会自己消化。有时候一个人做完节目回家,在楼下买瓶酒上楼喝,喝了以后大哭一场。我经常一天工作20个小时,这也是我消化心事的一种方式。
记者:每个人都会在疼痛里记取教训。如果你再交男朋友,首要条件是什么?
谢娜:我以前就觉得两个人相处,嘻嘻哈哈像哥们儿一样最自然,能给对方带来快乐,能帮助他就好,但现在觉得成为别人的“开心果”固然好,但是两个人在一起,沟通才是最重要的。所以,我觉得“善于沟通”是我找男朋友的第一条件。我需要一个随时可以和我沟通、跟我讲话、可以压住我火气的男人。
记者:那下次遇到喜欢的人一定别再把人家处成哥们儿了。
谢娜:其实,很多人劝我要享受别人追求的乐趣,但是对于我来说,追求的人如果我不喜欢我马上会拒绝,如果我喜欢的话,不用别人来追,只要他有一点儿表示,我可能比他对我还好。所以,让我掌握恋爱时那种若即若离的感觉,很难。
记者:那就是说,你通常是主动进攻的一方?
谢娜:不是说主动,而是全心全意地投入。我如果确定爱一个人就会投入100%的感情,不会藏着掖着,但是那也不是语言上的。我是一个不太会在爱情上表达的人,我不会说我爱你,太肉麻了,我说不出口。即使是从前,我也没有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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