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高兴求婚就让他去呗
记者:对“山东二哥”像你求婚有什么看法?
徐静蕾:无所谓吧,人家说要求婚,我也不能栏着人家,人家愿意,对吧?其实那个求婚是人家对于公众人物徐静蕾的,和我没关系。其实说要不要见他,要是我身边的朋友说这个人好,也许我就见一下他了,其实我谁
也不认识他,也没有朋友认识他,他高兴这样就让他去呗。
“他骂得比较有意思”
徐静蕾博客点击率如此之高,能加入链接者着实令人艳羡,老徐很大方地承认,理论上来讲,只要“写的有意思”,都有可能上她的链接。那个以公司名义进行的网友征文就把一个骂老徐的狠角色选中了。而徐静蕾的选择理由竟然是“他骂得比较有意思”,因为那位仁兄说“徐静蕾像一块被冻僵的墩布”。
自己郁闷了一会儿也就好了
今天在现场出了点小事故,重拍了一个很长的镜头,第一次觉得自己忍不住想骂人,但还是忍住了,谁都有犯错的时候,自己郁闷了一会儿也就好了。
倔强之梅花,6两
《草本纲目》载,梅花者,微酸,涩,无毒。1~2月间采集花蕾,晒后烘干以便入药。无毒之梅花,却要在最冷时节赶早采摘,这股酸涩中透着一门心思的倔强,花之于人,这位徐大小姐的执拗和坚持?……咱还是看看吧。
今晚非把你搞定了!
记者:总的来说,你不算是个挑剔的女人,对吗?
徐静蕾:不对,我当然是个很挑剔的人,不能说我是一个凑合的人。我希望在做一件事情的时候我能做好,否则我就不会去做。我发现自己有一点“完美主义”情结,尤其在我做了导演之后,我会为了某个镜头应该多一秒钟或者少一秒钟琢磨一上午,这时我才发现,我怎么是个那么较劲的人——我一直以为我不是那样的人——因为做演员的时候不会涉及到这方面。
其实不是干什么特别大的事情,就是一些小事,我都钻牛角尖里出不来。就说,人家昨天送了我一个照相机,结果我一晚上都和它较劲。因为我怎么也无法将照相机拍的东西输入电脑,把我气的呀!我知道自己早上8点多的飞机来上海,但还是折腾到3点才睡。我跟它说:今晚非把你搞定了……其实我没有干什么正经事,但总是让自己陷入困境。一个好玩的事情被我弄成这样,就变得特别烦了。
就不用!
记者:姜文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徐静蕾:我觉得姜文是一个会给人压力的人。他不是故意要给你压力,怎么说呢,他是一个有天赋的人,他的思维呈放射状的,而且他反应非常快。他为什么会给导演压力?就是因为他在现场不断冒出新的想法,那作为一个导演,你在接受别人想法的时候,就变得有一点被动。有时候我跟他直接说:“就不用!”不讲理了。因为要讲道理可能我讲不过他。
生机之枇杷叶,5钱
枇杷叶者,味苦,解酒清上。那么又大又绿的叶子,吧唧吧唧一嚼,酒也醒了,还显得咱能吃苦,不矫气,是个饮食男女。这徐女侠就敢当着记者的面儿吧嗒吧嗒抽烟,有啥呀,就是朝阳区一女的。她从不掩饰自己的喜好,脑子里似乎没有这下开关。
吃饭睡觉最重要
北京一下子暴冷到零下2度。徐静蕾就躲在她的黑色别克保姆车里接受访问,抽着司机递来的“中南海”,把烟灰弹在车内古色古香的烟缸里,座位边放了一本翻了一半的《三联生活周刊》。
在拍照的意大利咖啡馆里,老徐先点了一杯咖啡和三明治,然后风卷残云般的大口吞下了三明治。“只有吃好吃的,睡个好觉才是生活中最重要的,和找个一起过日子的人一样重要。”
喝酒就喝二锅头
记者:听说你平常爱喝酒?
徐静蕾:会喝的,二锅头。其实我来香港之前我已经戒酒大概有三个月了,因为我刚刚拍完上一部戏,“关机饭”时喝了很多酒,喝到我想不能再喝酒了,然后到这边来大家吃饭的时候开始喝一点。其实我不算有很大的瘾,反正喝酒喝多了,对身体不好。但是喝一点点,可以帮助放松。
送钻石不如送电脑
徐静蕾:我不太喜欢花,别人送花不会在我心里起很大的涟漪。
记者:那么,送什么可以打动你?
徐静蕾:电脑和相机。我对钻石就没有什么兴趣。钻石那么贵,我觉得不值,买钻石的钱,可以买一部很好的电脑了。我喜欢电子和高科技产品。我家有7台电脑,相机我也有很多部。
江米条让“徐导”吃了
江米条!每次吃到江米条的时候都很高兴。拍《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的时候,道具拿了许多江米条,我看见了就一会儿吃一根,一会儿吃一根,然后听见道具大喊:“谁把江米条拿走了?”有人说,“是导演吃了。”道具很无奈,“哦,导演吃了,那算了。”(大笑)
离京恐惧症
徐静蕾用“病态”形容自己,并认为最困扰自己的是“离京恐惧症”。她说:“我有时候都不能解释自己,比如我很恐惧离开北京。每次一收拾行李,心情就会坏到极点,一边收拾一边想:‘我这是过的什么日子啊!’而一上飞机,我只要一看到报刊上的抒情文章,不管写什么,我都会边看边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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