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认收《东周刊》好处费
讲起朱培庆事件,Coco对一些传媒的报道方式很不满:“他们查到我的身份证,按照身份证上的地址找到了我舅舅一家,前去采访他们。这是对他们的一种伤害。他们也没有采访过我姐姐,都是编出来的。”
Coco说,她的家人并不知道她在香港跳舞,只是
知道她在香港做生意。事件发生后,她也没有向家人说明整件事。“他们知道,但没问,我也不说,毕竟对大家都是伤害”。
Coco说自己因为红,被同行所妒,出事的第二天,一些“姐妹”就向媒体报料,公开她们原来的一些合影。她否认有香港媒体称她是收了《东周刊》15000港元,才接受采访自曝内幕的。“是其他媒体嫉妒才这样讲。”
称朱和自己“无辜”
“朱培庆很无辜,他那天晚上只是约我去吃夜宵。不过我更无辜!”Coco向记者解释,“本来我还不想出去呢,下一桌客人已经在等着我跳舞了。没想到发生这样倒霉的事!”
“倒霉”这个词始终伴随着整晚的采访,这个词的出现频率甚至和她的补妆频率一样高——自诩为香港桌上舞界“第一”的她对自己的容貌如此注意,以至于稍有空闲即会补妆。
声称自己“理想破灭”
为什么最大的感觉是“倒霉”呢?Coco总结了两个原因。原因之一是“不可控制”。Coco说,“我从来没有遇到过像今天这样的情况——我想做的事情做不了,情况完全不能控制。”每每讲到这里,Coco总会离题——她会说起自己曾经摆地摊,会讲起自己曾经在澳大利亚学英语,甚至会讲起她最喜欢的运动是爬山……总之,现在的情况是她“最讨厌的事情”,因为“不好控制”。
感觉到“倒霉”的另外一个原因就是“理想破灭”。Coco说,在朱培庆事件发生之前,她最大的愿望就是做香港最红的妈妈桑。”现在这个理想基本不能实现了——“事情发生后甚至我的很多朋友都不敢联系我了,我走在街上人人都认得我,哪里还有客人来看我跳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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