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片是满足一种求死欲
谈起自己对电影的追求,李安说,“长期下来,精神、肉体几乎难以承受,老感觉是在‘解构’自己。”久而久之,他常自问,为什么从第五部片子《冰风暴》开始,每部片子的结局都带有“死亡”的因素,在李安的电影里,结尾都以悲剧收场、以死亡终结,似乎要追求到某
种美感才能结束,《色,戒》也是一样,走向死亡,“成了我电影中主角的宿命,活着的人:易先生、俞秀莲、罗小虎等,也要去体会逝者:王佳芝、李慕白、玉娇龙等的滋味。我是不是在追求一种绝对值,也在满足一种求死欲望?”李安感到拍片真是,“兴奋感与危机感共生,求生与求死并存。”
世界变了李安变了
七年来,李安说他变了,外在的世界也变了。拍《卧虎藏龙》时第一次来内地拍片,后来又在外面转了一圈,如今又回内地来拍《色,戒》。这七年里,李安感到内地各方面变得很多。想起《卧虎藏龙》时,“我带着内地电影工作人员开始与世界影坛接轨;到现在,他们真的接了,现场工作时,不论事情大小,人人都有自己的一套,很顺溜、很舒服。《色,戒》的戏份本来计划香港、内地各占一半,后来一些香港的戏,都移到内地来拍了。”李安表示,“我来内地再拍华语片,书也在这时候首度出版,我想,是有一些意义的。”
本报记者 蔡 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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