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用‘一个不错的选择’来形容他,因为他真的非常好,人格也非常好,这很难得。无论作为圈内的朋友还是圈外的朋友,他都值得托付秘密。我不会去管别人怎么说。”
今年4月,香港华纳唱片公司举行隆重的发布会,将旗下女歌手薛凯琪捧上了“华纳一姐”的位置;5月17日,由尔冬升执导的电视剧《新不了情》将亮相央视电视剧频道,担任女主角的薛凯琪将被更多内地观众所熟识。
在此之前,薛凯琪给人的印象不过是一个圆圆脸、大眼睛的清纯小女生。入行不到5年,出专辑不过5张,主演过的电影不过3部……如果说是因为这些积累,让薛凯琪走上“一姐”舞台,的确还缺乏说服力。昨天接受《羊城晚报》独家专访时,薛凯琪却显得十分坦荡:“叫我‘一姐’,只是因为刚好华纳没有别的女歌手。”
“阿敏”说心事
———入戏很深
演过电影《早熟》里的怀孕少女,演过《新扎师妹3》里的“女警花”,薛凯琪的演技逐步被观众认可。凭着《早熟》,她还赢得过第25届香港电影金像奖“最佳新人”提名。而即将挟《新不了情》初登央视荧屏的她,资历浅又非专业出身,扮演的“阿敏”还有电影版的袁咏仪珠玉在前,因此压力颇大。
羊城晚报:很多人把你和电影版里演“阿敏”的袁咏仪作比较,你觉得自己演得怎样?
薛凯琪:电影版很经典,观众自然会拿来做比较。但我完全没看过电影版,也没精力去比较,只想做好自己。拍戏时,我觉得自己并不是在“演”这个角色,而是感觉自己就是阿敏。说真的,我不是“努力”,而是很“用心”。
羊城晚报:觉得最困难的是什么?
薛凯琪:时间太紧,我的脑袋得不到休息。因为导演有两个,他们可以换着连拍,女主角却只有我一个。我睡得很少,有时3天才睡4个小时。“跳戏”也跳得厉害,常常2个小时内我要从一个病发前乐观开朗的女孩,突然转换到绝症复发后那个完全绝望的样子,以至于拍了两个月戏后,我回香港公司录音时,同事都说我“人不在”,因为我还是那个患了癌症的女孩。有一场我躺在医院床上的戏,导演喊了停,我的眼泪仍然停不下来,演我妈妈的余安安在一旁按住我拼命摇,叫我“快出来”。我真的完全入戏了。
羊城晚报:最后怎么走出来的?
薛凯琪:这部剧一拍完,我就开始忙其他的工作,幸好工作太忙,情绪很快就转换过来了。
羊城晚报:以前演电影《早熟》和电视剧《学警雄心》时也会这样吗?
薛凯琪:以前准备角色,只是在现场换好服装,看着环境,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就可以入戏,走出来也容易。但这次《新不了情》拍了29集,过程太长,又几乎都在内地拍摄,我都没时间做回自己,才会入戏太深。
羊城晚报:拍完这部剧有些什么收获?
薛凯琪:这个角色让我更疼惜身边的人,更珍惜身边的东西。每个父母都希望子女未来有美好的生活,我演的这个小女孩却没有。还有,跟陈坤他们一起演戏,普通话也进步了很多。演戏过程中,我还自己化癌症病容妆,把从小学画画的功底都用上了(笑),其实并不是剧组没有化妆师,而是我自己性子急。
“一姐”说事业
———我没压力
4月中,薛凯琪穿上近3万元的名牌新装,坐着由4位俊男抬着的花轿,出席华纳唱片的“千金续约”记者会,由此荣升为“华纳一姐”。相比之前的郑秀文、梁咏琪,新任“一姐”薛凯琪显得有点稚嫩。进入歌坛4年来,她让人记住的只有一首代表作《奇洛李维斯回信》。
羊城晚报:香港媒体把你叫做“华纳一姐”,你有压力吗?
薛凯琪:没有。因为我以前是这样工作,现在还是这样。叫我“一姐”,我很开心,但不会飘飘然,我明白这是因为刚好现在公司没有别的女歌手。公司同事个个对我都很好,狮子座的我从小到大都常常自我施压,要完美又爱面子,公司同事反倒安慰我,给我很多建议。
羊城晚报:你怎么看自己在香港歌坛的发展?
薛凯琪:香港歌坛每年都有很多新人涌现。在我第一张专辑面市热卖后,身边的朋友已提醒过我:“不要开心得太早,作为一个新人,最难的是在第二年和第三年,因为那时会有更多新面孔涌现,你很容易被淘汰掉。”我知道自己必须保持状态,不断创新,才能坚持下去。这两年,我想得很多、很乱,给自己太大压力,以至于公司同事都要我“放松一点”。
羊城晚报:做“一姐”后,需要做更多工作吗?
薛凯琪:还是跟往常一样啊。我会坚持做自己喜欢的东西,今年主要工作就是做好音乐。刚推出了一张国语专辑《It’s my
day》,10月会再发一张粤语专辑,7月底到年底,我还会陆续举办几场小型音乐会。
羊城晚报:从新人到“一姐”,你不过才走了4年多,觉得自己适应娱乐圈了么?
薛凯琪:我永远都不会适应娱乐圈的生活,因为我热爱自由,但这份工作没有自由,不能过普通人的那种生活。从小父母就让我上很多补习班,希望我有更多才能,但我向来只在喜欢的事情上努力。不过,我明白“有得必有失”,艺人这份工作能让我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唱歌和演戏,当然也有很多必须放弃的东西。所以我还在慢慢适应,现在已经能分得清工作与生活,工作起来更开心了,工作完了照样跟喜欢的朋友一起相约吃饭,不会担心被偷拍,不会为别人的看法而改变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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