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 禁欲与意淫
任达华和他的弟兄们,在被林熙蕾依次魅惑时,洋溢着惟男性专属的意淫色彩,其中以罗永昌和林熙蕾在电梯中的气球最为迷人。有意味的是,这四个好像色迷迷的男人对林熙蕾近乎肝脑涂地的种种“壮举”,其目的也非去享用这位丽人,宛若爱情活雷锋般地只为送佛送到西,其间的禁欲味道也随之透明而清新。四人送林熙蕾上车时的不舍和舍得,都一样的潇洒、从容。无疑,这椿欲望的起落是明媚的,杜琪峰以往对现实的怀疑乃至恶意,随着那只“文雀”的自由飞翔,而渐次散去。至少在《文雀》里,杜琪峰是这样。
《文雀》之“祸水女人”林熙蕾采访
完全听候杜琪峰的召唤
占据大半个画面的半身海报,惹火激情的电梯预告,四朵“绿叶”的众星拱月,杜琪峰的“御用”花瓶林熙蕾,在《文雀》中终于有了足够的“女主角”分量。她是真正的“文雀”,被释放的笼中鸟、金丝雀,在突然来临的自由中失去方向,她迷茫人生,却又掌控全局,这种矛盾在欧洲油画般的画面下,成了影片带给观众的最大魅力。
南都周刊:这部戏前后拍了四年,你如何适应每次入戏出戏的跳离?
林熙蕾:这四年中我前后拍了五部电影,包括杜琪峰的《神探》和《铁三角》,我在拍这些戏的时候,已经不怎么想到《文雀》了,因为你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回来继续拍,等导演打来电话就再回去,拍了那么久了,导演随时都会有他的想法,我只要随时准备好就好了。
南都周刊:还记得拍这部电影的第一场戏,导演让你做什么吗?
林熙蕾:就是在那里莫名地跑来跑去,没有理由,从上午九点跑到下午三点多,跑了一整天,杜琪峰也不跟我讲为什么要跑,拍到第二天,我脚扭了,肿很大不能跑了,导演看到了还是叫我跑,而且是穿着3~4英寸的高跟鞋跑,他可不管这些!
南都周刊:在杜琪峰的电影里,从女配角到女主角,感觉上有什么变化?
林熙蕾:对我来说,戏多戏少都是一样的。《文雀》一开始根本没有设定我演什么样的一个人,开始的两年叫我讲广东话,后来又叫我讲国语。偶尔会有剧本,就是在现场有一张纸。我问导演今天这场要演什么啊?导演说,你问那么多干嘛?演就好了!就算有剧本他也不会和你讲。后来我发现导演没有剧本是不想根据事先设定的框框按部就班地拍,他可以随时作调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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