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努·李维斯
《黑客帝国》过去很久了,也曾有媒体说《黑客帝国》和《触不到的恋人》之后,基努·里维斯就“隐形”了。不过,今年他还是带着新片出现在我们眼前。《街头之王》是好莱坞戴维·艾耶的新作,基努扮演一位堕落的、有暴力倾向的警察汤姆·拉德洛,他在街头里活动着。
角色:我只是“扮演”暴力
记者:是什么让你这么迷恋扮演这样一位有暴力倾向的人?
基努:首先得先说明一下,我这只是在“扮演”暴力,而非真正有暴力行为。它吸引我是因为真的很有趣;不管你是处在支配地位还是只是在演戏(被动),警界里的暴力都有控制和权力的因素。另外一方面,故事的发展让人不是很满意,拉德洛卷入了这个圈子。我一直对围困住他的暴力很好奇。拉德洛可以看成是一个以法律名义去杀人的人,也可以看成是在传播正义。很戏剧化,这样做是必须付出很大代价的,电影是要怎样表达这些呢?我很感兴趣。我也对知道拉德洛作为一个人,他得付出怎样的代价感到十分好奇。
记者:男主角似乎是一个忧郁的人,或者说悲剧人物。他失去了妻子,但影片中似乎没怎么提到她……
基努:从拉德洛对影片中其他死去的人的反应,我们可以看到他在妻子逝世时候所遭受的痛苦。失去爱妻的痛苦刻在他的骨头里,写在他与接近他的人的交流里。他的朋友跟他是一种兄弟的关系,他们一直与他同在。某种程度上,他们是她妻子的代替品。他跟他们诉说了他的痛苦,他希望自己可以回到现实中来。可以说,拉德洛跟他们在一起,就像跟妻子在一起一样。
记者:这部片子和其他以警察为主题的电影有什么区别?这部非常强硬和激烈对吗?
基努:戴维·艾耶创造了一部具有多方面声音的影片,并且这些声音都被允许发出。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观点,我的观点、旺德(弗罗斯特·惠克特饰)的观点、詹姆斯·比格斯(休·劳瑞饰)的观点、保罗·迪斯康(克里斯·埃文斯饰)……所有的警察都活在一个没有人限制他们、指引他们的时间和空间里面。即使这样,事情还是有结论出来。我们知道了旺德发生了什么事,知道拉德洛发生了什么事,知道侦探迪斯康发生了什么事。我觉得戴维·艾耶在故事中允许这样的复杂性,允许每个不同性格的角色发展、保持自己的故事,他在电影中并不只是创造一个环境让大家生存着,就像《冲突》和《铁面特警队》那样。当电影中关乎到“我们和他们”的时候,每一个我们都有一定的典型性。不过,这部片子也有很多灰暗的东西,我觉得是一部很成熟的影片。
记者:从现实中警察到这部电影,你有什么感想吗?
基努:很多警察看了这部片子,他们根本不介意,还认为这是很棒的电影。电影情节是夸张了、强化了,这是因为要迎合好莱坞的口味。不过,到现在我也还没有听谁对警察局里的人对待同事的种种行为有过好评,所以人们觉得这电影产生了一种幽默、交流和力量。我对它是持乐观态度的。
拍戏:每场戏我都在场
记者:你是什么时候和《街头之王》“纠缠”起来的的?
基努:导演戴维·艾耶真正落实拍摄之前我就在研读剧本了,之后我们一起探讨剧本和对话。
记者:在电影中,你是怎样操作、处理枪支的?
基努:我持敬重的态度,我觉得那是很强大的武器。
记者:你有参加了什么训练吗?关于枪的。
基努:我的训练包括模仿、基本的时间训练、发射技巧、跑动、闯进房间等等。我们有一个叫“射或不射“的训练,这个得有自己的判断。你可能冲进一个房间,然后里面突然有人跳出来,拿着一把刀,或者他根本没拿武器,你就得判断当时的情形,迅速告诉自己“射还是不射“。这个很有趣,我是一个很棒的射击手,但我一开始像个嬉皮士在玩,直到导演戴维·艾耶射死了所有的东西。他一直在射,我一直没射,我们能保持很好的平衡。
记者:在洛杉矶拍电影,什么感觉?
基努:我们是为了天气的冷而去那里,之前我还没有试这样。可以看到洛杉矶新的一面,也是很令人兴奋的。
记者:如果给你选择,你会选洛杉矶还是其他地方?
基努:可能都会。我不喜欢拥有一件事物的太多,我喜欢在洛杉矶工作,但我不会一直在那工作。去其他很多地方拍片也是有很大乐趣的。
记者:跟警察呆在一起,是什么感觉?
基努:那时候我得跟一群警察呆在一起,跟他们一起骑单车。他们人很好,给我解释他们的工作是怎样的。其中有一个对我帮助很大,他跟我说了警察下班回家后是怎样一种状态。他给我了一本书,他们叫它“宣传人的警惕性”,讲的是很多人在法律的实施过程中得去处理“是要去战斗还是要躲避”的问题。你的肾上腺素被调动起来了,你的工作把你放到一个举足轻重的世界位置上,处理完事情之后你得回家,这就是这本书表达的。这位绅士是在告诉我他自己是怎样处理“战斗和躲避”的。
记者:扮演这样一个“强烈”的角色,拍的时候你是怎么分配你的时间的?
基努:在这部片里面,要解决的是得为第二天做好准备,因为时间真的很紧。我们没有很多时间,所以一天15、17、18个小时是很正常的,我是每场戏都在场的。
记者:警察怎么对你的?你有什么“特殊”待遇吗?
基努:通常他们对我都是像对大家一样。我从没有跟警察有过什么过节——呃,这不真实!有一次我确实戴了手铐,不过应该说那次意外是我自己的问题。我只是没有及时说“是,长官”、“不是,长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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