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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念不忘,只因我们这个时代没有黄霑!

大陆 香港电影迷 作者:香港电影迷 2017-11-24 17:04:27
[摘要]今天是香港配乐大师黄霑逝世13周年的日子,他的一生就好像是香港乐坛的缩影,陪伴着一代又一代人。

  “今日我,与你又试肩并肩;当年情,再度添上新鲜”伴随影院顶级音箱奏响温馨不减的旋律,情难自禁吟唱早已烂熟于胸的歌词,逝去的子杰,隐去的豪哥,老去的Mark哥,往日雄躯英姿如初跃然眼前。

  忘不了,还有《当年情》的填词者,黄霑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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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是香港配乐大师黄霑逝世13周年的日子,他的一生就好像是香港乐坛的缩影,陪伴着一代又一代人。

  立身热血爽朗,待人直率洒脱,黄霑乃浪荡江湖客:

  少年时“热血热肠热”沙桥义战李小龙“胆似铁打骨似精钢”,伤痕累累换莫逆深交;

  青年时“我自求我道”醉酒夜闯蔡澜家“条条大道条条系路”,歉意满满写惊扰悔书;

  暮年时“誓要入刀山”公开决裂查良镛“聚与散,记心间”,委屈巴巴恨知己误解。

  有人的地方,就有他的传说,黄霑成美梦人生路:

  纵横词坛一代,写全家国爱恨、儿女痴怨;

  浸淫曲苑一世,编完气势煌煌、情谊浓浓;

  游走广告业与文学界一生,成业内巨擘与界中翘楚。

  词盖当代

  谁人不识其填词最无双?笔下既有“热血热胜红日光”像苏东坡的豪放,又有“黎明请你不要来”像温八叉的婉约。

  不过,伯牙“峨峨兮若泰山,洋洋兮若江河”的三尺瑶琴,亦需子期的通晓赋予意义。

  知音纵难觅,缘分幸天定,《爱你变成害你》促成黄霑和顾嘉辉一见如故的邂逅,前者乃传统国学宗师,后者乃欧美古典大家,两人是狂傲与低调的性格相交,是东土与西方的作品相融,造就“辉黄”二圣如河床般承托起香江乐坛浪奔浪流。

  初体验虽未跳出主流局限——国语曲,但凭借“苟逢粤语中兴时,安有大韵传后世”的志向,最佳拍档终究以妙音佳句,英雄造时势开创乐坛崭新的“主题曲时代”:黄霑填词,顾嘉辉作曲,罗文演唱几乎成为每套电视剧播出的标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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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牛刀小试《家变》的“知否世事常变,变幻原是永恒”,到锋芒尽露《世间始终你好》的“论武功俗世中不知别个高”,但最脍炙人口非《狮子山下》莫属。

  忆往昔,或经济萧条,或非典侵袭,一十八区齐颂、七百万人共歌“既是同舟,在狮子山下且共济”,唤醒逆境苦斗的精神和励志自强的灵魂,串联一个个赤子、一颗颗诚心,无愧“香港城市之歌”美誉。

  曲传百世

  谁人不晓其谱曲也绝顶?记得情深意浓的《忘记他》经久不衰,记得妖娆魅惑的《莫呼洛迦》惊艳叹绝,记得通俗市井的《谁是大英雄》街知巷闻。

  然而,霑叔心爱之作如无意外只有《沧海一声笑》。

  不乏好事者问“辉黄”天籁哪首堪称心头好?顾嘉辉坚定不二选:“一首《两忘烟水里》已含侠骨柔情两样。”

  但黄霑却抛出“双璧论”:“有两首歌曲集结侠骨柔情——《旧梦不须记》哀而不怨,柔情万般,《沧海一声笑》高迈悠远,最为侠气。”

  后者创作轶事可谓传奇:当年急公好义应允替《笑傲江湖》登门求曲的老友徐克,反复六稿仍难换首肯,焦心怒气的香江才子无奈翻阅古书《乐志》,鬼使神差受启“大乐必易”,将中国五声音阶倒弹成“羽、徵、角、商、宫”:

  音色动听婉转,乐声悠扬澎湃,既领略武林争锋的大气磅礴,又感受侠客交心的坦荡潇洒。

  作曲填词后由顾嘉辉编排,打造今日你我耳际回肠荡气的武侠经典港乐,实至名归包揽年度香港金像奖“最佳电影音乐”和台湾金马奖“最佳电影插曲”。

  无论飘渺灵异的《倩女幽魂》,抑或缠绵悱恻的《流光飞舞》,甚至激心动魄的《男儿当自强》,作、谱、编、改皆得心应手。彼时香江影视音乐,唯顾嘉辉、胡伟立、黄霑三人耳。

  广告才子与文学老邪

  “香江四大才子”中,唯一人文采拼金庸、思想比倪匡、名气齐蔡澜,堪誉全才非黄霑莫属。

  白兰地干邑品牌有一句风靡精英、传诵市井的广告语 “人头马一开,好事自然来”,便是出自才华横溢的霑叔手笔,其实,金句问世前,他已经众望所归加冕“基奥奖”(首位获得美国业内最高荣誉的港人)二十年,当之无愧蜚声国际的广告才子。

  从广告文案的角度来看:品牌露出,传播形式,受众心理,全都在一句内构成!写这句话时,黄霑已身在90年代,也早已获得美国广告界最高奖,当然了,还有各种金马奖金像奖。

  毕业于著名的喇沙书院和港大中文系的黄霑,60年代就开始做广告了,同时给丽的广播电台做主持人,给萧芳芳陈宝珠的电影做配乐,给邓丽君写《忘记他》,给李香兰的《一夜风流》配音。

  在做电影之前,作为广告人的黄霑,早已练出平衡术,在深谙市场价值与个人创作之间。

  另外,开设话题综艺《今夜不设防》(与倪匡、蔡澜)和《三个光头佬》(与麦嘉、罗家英),以诙谐幽默的气氛访谈娱乐圈当红巨星鲜为人知的奇闻趣事。

  黄霑的文学更不得不承认是另辟蹊径的独特成就,将“黄老邪”威名以剑走偏锋淋漓尽致显露:曾自命“不文教父”出品著作《不文集》大方大谈广东地区的各种不文歇后语;道尽港乐黄金年代的博士论文《粤语流行曲的发展与兴衰》港大上下无人敢审。

  笑莫笑,悲莫悲,十三年前他乘风远去,故后留下一片文化废墟——“面迎爱词恨曲充斥泛滥之萎靡, 身陷怨人艾己无病呻吟之空虚”令记忆突然又痛,当世人见到星河灿烂,必会想起他:

  有大格局《我的中国心》“长江长城,黄山黄河,在我心中重千斤”,也有小格调《千愁记旧情》“何日再欢颜相见,复得斯人说旧情”;

  有追忆前人《blessing》“要紧记幸福要我们俗世先驱遗荫”,也有憧憬明天《奔向未来的日子》“一心一意奔向那未来日子,我以后陪你寻觅好故事”。

  念念不忘,只因我们这个时代没有黄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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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杨蓓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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