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京报:你和前夫当初的两年之约如果履行到最后,你真的会放下工作相夫教子吗?
翁红:如果他值得我这么做,我肯定会牺牲自己。但是如果不值得的事情去做不是很傻吗?并且婚姻也需要一个契机,正好我的心态比较吻合,我认为不管怎样,一个女人应该有她自己的空间,这对感情和双方都是好的。我希望
做一个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的女人,并且我一个人可以做9个人的饭。
新京报:经过这段婚变,你的择偶条件会不会有什么变化?
翁红:我认为人成长的阶段和他的心态会相应的随之产生变化,像我原来就是个独身主义者,可是最后我也去尝试了婚姻,这个尝试很短暂,只有两年,这两年对我来讲,我还能够付出,还输得起,毕竟不是十几二十几年,因此我还是相信爱情,盼望感情的。婚姻对我现在来讲很奢侈,可是没有感情没有爱的人活着是没有意义、价值和动力的。
记者手记
见到翁红的时候,有点不可思议,因为看上去和以前的她判若两人———瘦了很多。而瘦的原因,除了排戏的辛苦外,就是她不久前恢复单身的事情了。对于这个比较敏感的话题,翁红表现得很爽朗,当记者委婉提出时,她很坦然地说是不是要谈个人问题。而她也提出,自己只不过是想做一个“出得厅堂入得厨房”的女人。
翁红这次是因为话剧《榆树下的欲望》接受记者的采访,对于这次演出,翁红称之为一个契机,是证明自己“虽然是个花瓶,但却是一个能装水的花瓶,是个有味道值得欣赏的花瓶的契机”。为了这个证明,她一天要上八节课学习发音、她让记者看了她在上海演出时受的伤,同时又小女人状的表示自己不能穿裙子了。
在对翁红的整个采访之中,她的不回避和自信让人很舒服,和她的谈话,不像是采访,而是两个女人之间对感情和生活的交流。
本版采写/本报记者 天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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