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水下戏,得了轻微“幽闭症”
出演“辛小丰”,对邓超来说,不仅是一段漫长的焦灼,更是一次自我挑战,拥有了很多“我不是我”的体验。
《烈日灼心》上映后,邓超和吕颂贤的“同性爱”戏份、片尾的注射死刑戏份,为舆论津津乐道,邓超称,那场拍了两个通宵的死刑戏令他永生难忘。“是一个长镜头,从拍血管开始,用真的针,用真实的葡萄糖注射到静脉里,镜头摇到脸上,再回到换管;还有一个仪器,有三管药,第一管下去,顺着液体,回到血管,回到脸上。推得很快,实际拍的镜头,不能那么慢得让人能承受,要快一点;那时就感觉静脉胀痛,往心脏走。没有感受过死亡,那个时候,邓超说,‘你的生理信号有点不对,会不会死,会不会有后遗症’; 另一方面‘辛小丰’ 说,‘这个感觉是对的,别停下,让我感受死亡,扛一下再扛一下’。很长的镜头在脸上,这场戏,我们探讨了几个月该怎么拍,没有人有这样的经验。后来看纪录片的时候,我的脸已经痉挛成一只眼睛大一只眼睛小,嘴皮也翻出来了,冥冥中听到有人在哭,我以为做梦。那场戏我们拍了两个通宵,很过瘾。”
影片中不容易为人注意的是那场水下逃生戏,而对恐水的邓超来说,颇不容易。邓超说:“我不会踩水,得不停地游。我们有两个拍摄位置,一个是我跳下去的地方,烂尾楼的停车场,那里非常脏,上面有很多粪便,其臭无比,淤泥都是绿的,但为了还原真实,我们选定了这个地方。当时老段说把‘关键部位’包好,否则会得炎症。另一个是3米深的游泳池,水底什么都看不见,这导致我拍完后有了轻微‘幽闭症’。隔了两年,现在做采访,一提到这个,我还是有点喘不过气。”
《烈日灼心》从拍摄到上映,两年过去了,邓超还是很难跳脱“辛小丰”。邓超回忆,剧组最后一天在厦门,他坐车去机场,感觉自己就像画皮,一层皮像毯子一样铺在座位上,身体里面全是空的,“我发了朋友圈,‘小丰,在你的房子里住了那么久,今天我不得不走了,知道你在那个世界很辛苦,很不快乐,希望你再快乐一点。我是小丰,我是超’”。
回到北京后,邓超开始筹备《分手大师》,一部以搞笑、疯狂著称的票房大卖的喜闹剧。邓超称,拍《分手大师》时,每天都嘻嘻哈哈,试着各种各样疯狂的、好玩的,好像和辛小丰的世界再见了。有一天,一个跟着曹保平实习的研究生路过来看他,“我问她,‘你从哪儿来啊’,她说,‘超哥,我刚从剪辑房来’,我问,‘怎么样’。她就看着我,我就这样看着她,那个瞬间,我也不行了,想哭,一下就把我拽回去了。其实他一直没走,演员就是这样。我的心里有一个房间是‘小丰’的,我跟他拥抱、握手、结缘,我的每个角色都有一个房间,当我老了,去他们的房间穿行”。邓超还说,《烈日灼心》 他看过好几个版本,“第一次看就默默走掉,手心出汗,不像是我,隔着很远”。
接下来,邓超的工作排得密不透风,“《烈日灼心》之后,还有《美人鱼》(周星驰作品),还有‘跑男’,《恶棍天使》准备圣诞节上映。剧院在西单要开了,‘超剧场’,一直在装修。自己公司还有一些别的项目。想休息,太累”。
公众对邓超的印象,在热血、阴郁、无厘头等之间不停变换,谁也不知道他还会玩出什么花样来改变大家对他的认识。邓超表示,作为文艺工作者,最终的意义就是给大家 造梦,希望通过不同的故事、人物和不同的梦,跟大家一起感受冷暖善恶,感受不同的命运。
编辑:张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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