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远。受访者供图
“刚来开心麻花,觉得这群人太奇怪了”
初中毕业,常远考入北方曲艺学校,继续学习相声。“每天出早晚功,练绕口令、贯口、快板。”常远说,每天一睁眼,就能听到打快板的声音,天天听,他就这么学会了快板。
之后,常远在文工团待了10年,也坐了10年的冷板凳。“人家上台让我打灯光,演完了把舞台清空,就跟搬家公司似的。”说起这些,常远还有些许沮丧,“不知道为什么,是我个人能力不够还是其他原因。”
上不了台,也没事干,常远开始有些焦虑,“都这岁数了,也不能这么晃悠啊,爷爷老说我不是说相声的料,我寻思着既然不是这块料,那就别说了。”2006年,26岁的常远考进北京电影学院,接受了几年成人教育。
像所有表演系的学生一样,常远也开始跑组,跑了两三年,什么戏都没接到。那段时间,常远也想了很多,想的更多的是怎么赚钱。“婚礼主持过,相声、快板、双簧都说过,反正能挣点钱的都干过。”常远说,就是这么发现了开心麻花。